“工作报告是干出来的，
也是大家一起写出来的！”
——践行全过程人民民主，最高检召开六场座谈会并“登门问策”，征求社会各界对最高检工作报告稿和检察工作的意见建议
千虚不搏一实。追求“止于至善”的新时代检察工作，总有一种时不我待的紧迫感。
2023年春节前后，位于北京市东城区北沿河大街147号的最高人民检察院先后召开五场座谈会，邀请部分专家学者、全国人大代表和全国政协委员、最高检机关离退休干部、媒体从业者及社会各界人士代表来到最高检建言献策。最高检党组书记、检察长张军，党组副书记、副检察长应勇等与大家深入交流。除了请进来“开门问计”，张军、应勇等最高检领导还走出去“登门问策”，走访八大民主党派中央，面对面接受监督，赴河北雄安新区召开在冀部分全国人大代表座谈会，征求意见建议。
“开门问计”与“登门问策”都聚焦一个问题：如何更好贯彻落实党的二十大精神和习近平法治思想，有效践行全过程人民民主，征求各方面意见建议，更加客观、全面、充分写好报告、向两会报告好最高检工作，进一步做实做好支撑报告的检察工作。
座谈和走访中，最高检领导均开门见山，诚恳地请大家提出意见建议：“如果说两会是人民群众对检察工作的一次大考，工作报告则是全国21万检察干警交出的答卷。工作报告不是写出来的，是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领导下，在有关方面和人民群众的监督支持下，全体检察人员一起干出来的！工作报告也不仅仅是检察机关自己写出来的，而是汇聚全社会各方面各领域各阶层意见、智慧一起写出来的！请大家畅所欲言，帮助我们修改完善这份报告，进一步做实做好支撑报告的检察工作！”
一问专家学者：
工作报告怎样体现法治进步？
1月16日下午2点30分，最高检北院一号楼二层的电视电话会议室里，安静而忙碌，陆续到来的专家学者几乎有着统一的动作——放下手提包，拿出签字笔，逐字逐句翻看桌上的工作报告，不时写下意见建议。此时，距离专家学者座谈会正式开始尚有半个小时，“我们想要更仔细了解工作报告的内容”。
这是最高检召开的第一场征求最高检工作报告稿和检察工作意见建议的座谈会，来的又是法学领域的专家学者，一场热烈而真诚的交谈就此展开。
“这五年来我们看到并体会到，检察机关上上下下为改革、为司法公正花费了很多心血。工作报告确实是干出来的，这绝非虚言。”“工作报告不是写出来的，确实是检察机关干出来的。不管是工作报告谈到的数据，还是相关的案例，都很扎实。”清华大学法学院教授张建伟和中国人民大学知识产权学院副院长郭禾不约而同对最高检领导提到的“报告是干出来的”表达了充分认同。
张建伟特别关注工作报告中提到的两个案例：“工作报告中对两个抗诉案件的对比展示，全面展现了检察机关在纠正错案方面的责任担当，向外界传递了检察机关追求司法公正的担当。”
郭禾认为，刑事检察工作毫无疑问是最受老百姓关注的，但做好民事检察、行政检察工作也是法律监督机关应尽的职责。五年来，这两项工作的成绩不断显现，必将成为未来检察工作重要的增长点，可以把二者放到更突出的位置。
“报告既有对过去五年工作的总结，也有对未来检察工作的谋划，是一个接地气、有新意、高质量的工作报告。”中国政法大学校长马怀德从工作报告的结构出发给出三点建议：“一是突出展示检察系统如何学思践悟习近平法治思想；二是一到八号检察建议的社会影响力很大，在工作报告中可以集中展示成效；三是未来检察工作对公益诉讼的部署要单独列出来。”
在清华大学法学院院长、全国人大宪法和法律委副主任周光权看来，在对过去五年的刑事检察办案情况进行总结的同时，也要对2022年检察机关办理的刑事案件数量进行公布。针对报告中的具体问题，周光权建议，“打击拐卖妇女儿童、暴力伤医、养老诈骗等犯罪的内容可以放到检察机关维护社会安定的部分，体现检察机关聚焦主责主业。”
“工作报告要写好，就必须回应老百姓的关切。”北京大学法学院院长潘剑锋的观点引起共鸣。不少专家学者认为，新冠疫情在整个国家发展进程中留下了特殊的印迹，更影响了每一个人的工作生活。工作报告要体现疫情防控三年时间里，检察机关如何依法抗疫、打击违法犯罪，同时还要展示新冠病毒感染实施“乙类乙管”后对涉疫刑事案件办理的调整，尤其是案件办理变化背后的逻辑。
“工作报告中提到的能动检察一词，是完全符合五年来检察工作实际的，很多人也正在感受能动检察的成果。”北京师范大学刑事法律科学研究院副院长刘志伟特别提到：“检察机关在办理流浪汉为果腹偷盗盒饭案中，最终作出不起诉的决定，是将天理、国法、人情融为一体，真正实现了既依法办案，又让人民群众感受到了司法温情。”
中国政法大学诉讼法学研究院院长熊秋红从细节处着眼，对工作报告给出了一些建议：“以数字革命赋能法律监督改成以数字技术赋能法律监督更好一些。”“为了避免歧义，‘容错’一词建议删除。”
“当前检察机关在环境领域开展公益诉讼工作已经做得很好，希望未来能够探索开展预防性公益诉讼工作。”中国政法大学民商经济法学院教授曹明德表示。
“涉案企业合规改革是在现行法律的框架下进行的。工作报告中谈到这部分内容时可以加上‘依法探索’，检察机关并不是超法实践。”中国人民大学法学院教授、企业合规检察研究基地主任李奋飞认为，涉案企业合规改革最终使企业、社会、国家都受益，建议统筹推动与公安、法院、司法行政机关等多部门的全面配合协作，积极推动刑事诉讼法、刑法的修改，使企业合规整改像认罪认罚从宽制度一样，成为贯穿刑事诉讼全流程的法定从宽事由和治理机制。
二问人大代表政协委员：
工作报告如何以“实”动人？
人民是出卷人，代表委员是第一阅卷人。工作报告起草过程中，征求全国人大代表、全国政协委员的意见已成为最高检的规定动作。
“来之前，我专门在网上查阅了过去四年张军检察长在两会上作的工作报告，每年工作报告中大量的数据、案例，充分说明工作报告真的是干出来的。”全国政协委员、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研究馆员刘筱敏参加座谈会时表示，可以在工作报告中增加“谁执法谁普法”的内容，助力法治社会建设。
“春晚小品《坑》批评了不担当不作为、不肯干也不敢干、卷起袖子一边看的躺平式干部。检察机关将能动履职贯穿工作始终，工作做得特别扎实。”全国人大代表、北京航空航天大学自动化与电气工程学院教授郭雷不仅担任过北京市检察机关的人民监督员，也受邀参加过巡回检察，对检察工作很是熟悉。他建议，从落实总体国家安全观的政治站位出发，展示检察履职助力网络空间治理。
“工作报告用一个字总结就是‘实’！”全国政协委员、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研究员王灿龙认为，工作报告用数字说话，用案例举证，读来让人觉得踏实。“建议选取五年来比较突出的案例进行阐释，加深老百姓对检察工作的了解。”
作为来自金融系统的全国人大代表，清华大学五道口金融学院副院长田轩一开口便调动了现场的氛围：“刚听同事说最高检工作人员找我时还有点不明就里，毕竟老百姓一般不会和公检法打交道。知道是要来参加座谈会后，我立马激动起来。”田轩表示，工作报告展现了检察机关在保护民营企业和企业家权益方面的举措，这可以使民营企业家们更加规范经营、将更多的精力投入生产活动中。
全国人大代表、中国科学院信息工程研究所副所长潘锋对五年来检察工作的变化如数家珍：“公益诉讼检察保护英烈荣誉、名誉，暖了人民的心。杭州谷女士取快递造谣案自诉转公诉让人们明白网络空间不是法外之地。检察机关提出群众信访件件有回复，将心比心做好了群众工作……”回顾五年工作变化，潘锋建议，工作报告可以进一步丰富知识产权保护的内容，同时重视科技对司法办案的支持和保障作用。
对全国人大代表，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全国人大监察和司法委员会委员鲜铁可来说，能动履职是检察工作留给他最深的印象。检察机关不墨守成规，在昆山反杀案、涞源反杀案等一系列正当防卫案件的办理中，向社会彰显“法不能向不法让步”的理念，切实鼓励公民依法行使正当防卫权。
“工作报告中引用的案事例，我们很多人都知道，甚至正在享受案事例结果带来的红利。检察机关的举措充分体现了人民检察院以人民为中心，努力让人民群众在每一起司法案件中感受到公平正义。”全国人大代表，国家图书馆馆长、党委副书记，国家古籍保护中心主任，国家典籍博物馆馆长熊远明如是评价。
全国人大代表、中国航天科工集团有限公司第四研究院科技委常委、型号副总设计师袁斌和全国人大代表、北京市平谷区绿农兴云果品产销专业合作社理事长岳巧云都特别注意到最高检对外制发的一到八号检察建议。他们认为，检察机关通过个案办理到制发检察建议进行诉源治理，真正做到了习近平总书记提到的“法治建设既要抓末端、治已病，更要抓前端、治未病”。
除了请在京部分全国人大代表、全国政协委员把脉支招，最高检领导还充分利用赴京外基层调研的时机，听取当地全国人大代表意见建议。2月2日，在河北雄安新区召开的座谈会上，最高检领导请三位在冀全国人大代表建言献策。
“工作报告通篇贯穿习近平法治思想，处处彰显以人民为中心的法治自觉，助推国家治理体系和能力的情怀，展示了蓬勃发展的检察能量。”“稳定是发展的前提，工作报告中强调维护国家安全、服务大局，这样的法治举措让企业家们心里非常踏实。”“在小学升初中、初中升高中的特殊节点，对学生存在断档管理期，希望能加大这一时期的法治宣传力度，保护好未成年人。”河北省委常委、雄安新区党工委书记、管委会主任张国华，亿华通动力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长张国强，廊坊市大厂回族自治县城区第二小学副校长张艳秋在充分肯定检察工作和最高检工作报告征求意见稿的基础上，结合自己关注的领域提出意见建议。
三问社会各界人士代表：
“人民至上”怎样落得更实？
检察工作做得好不好，“感受”的主体是人民群众；工作报告“写”得怎么样，“判卷人”也是人民群众。在社会各界人士代表参加的座谈会上，既有教育、法律、医务等行业的代表，也有民营企业家、社区工作者、残疾人代表，更有涉案当事人，具有广泛的代表性。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座谈会开始不久，北京新起点公益基金会理事长唐占鑫在发言中为检察机关点赞：“在2021年的全国两会上，张军检察长一句‘有爱无碍，让残障人士放心出门’，让我身边的小伙伴都特别感动。”唐占鑫说，现在很多无障碍通道的坡道没有按照国家规定的标准来建设，很容易让坐轮椅的小伙伴摔倒，造成生命危险。遇到这种情况时，各方都互相推脱责任，她们也不知道该找谁。直到发现杭州市检察机关开展无障碍环境建设检察公益诉讼专项监督，才知道可以拿起法律武器维权。
唐占鑫说，2021年1月，知名公益人士“轮椅小仙女”陈某因人行道无障碍设施破损从轮椅上摔落，经抢救无效死亡。对该线索，最高检直接交办、指挥，四级检察机关联动，迅速查明案情、明确责任、落实赔偿、整改修复，并推动深圳市宝安区政府开展专项整治，深圳市检察机关开展专项监督，深圳市人大常委会出台地方性法规，增设检察公益诉讼条款。“检察机关以‘我管’促‘都管’的责任担当，为我们回归社会提供了便利。”
作为来自教育界的代表，首都师范大学附属中学校长助理胥庆对检察机关表达了感谢。“最高检向教育部制发‘一号检察建议’，督促建章立制，防止侵害未成年人相关案件的反复发生，让不少孩子免受侵害。在‘一号检察建议’推动下，未成年人保护从校内拓展到校外领域，未成年人的成长环境正在不断优化。”
“整个工作报告读下来通俗易懂，一目了然，真正把‘人民至上’放在了首位。”北京市顺义区空港街道办事处金港嘉园社区党支部书记绳桂玲表示，疫情防控时期，检察机关对卖假口罩、假药的违法犯罪行为依法严厉打击，为基层社区工作者守护辖区居民的健康安全提供了助力。
河北省鸡泽县吴官营镇东张六固村村民张衡是一起案件的当事人。2021年11月到2022年8月，包括张衡在内的32名农民工在北京某项目工地打工时，被拖欠工资130万元，当地人社局和工程建设单位多次沟通，问题也没有得到解决。正在犯难之际，检察官打来了电话。原来，检察机关和人社局之间有相关工作机制，知道张衡等人讨薪难的情况后，专门进行询问。“我们了解到检察机关有支持起诉职能，可以帮助有困难的群体通过法律途径维权后，便向检察机关申请支持起诉。”张衡说，此后检察官多次向他们了解情况，并联系工程建设单位。最终工程建设单位在2023年春节前先行支付农民工50万元，让大家能够踏实过个年。
“检察官承诺后续还会管到底，这让外出务工的我们吃了定心丸。我将踏实务工干活，同时也多学习一些法律常识，以后学会用法律武器维护自己的正当权益。”接受记者采访时，张衡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信心和希望。
“工作报告写得实实在在，我们也看得高高兴兴，检察机关的工作真正实现了我们老百姓心中司法改革的目标。”北京市检察院人民监督员、北京市丰台区角门东里二社区居委会原书记高淑芹说，她在检察机关参加了几十次案件的听证会，很多案件当事人因为无知犯罪，事后特别后悔，检察机关最终对其作出相对不起诉处理，给了他们改正的机会，效果特别好。
“报告中对律师权利保障的相关内容，我深表赞同。”北京大成（石家庄）律师事务所高级合伙人李叔凡结合工作体会作了发言。“京津冀三地检察机关实行律师异地阅卷政策后，我办理北京、天津案件时不再需要出差，在石家庄就可查阅案卷，不但节约了时间、免去了奔波之苦，而且保证了疫情期间不受影响、正常执业，这项政策受到了律师群体的认可和欢迎。有可能的话，希望尽快在全国推广实施律师异地阅卷。”
“检察机关在暴力伤医案件中的快速反应，给广大医务工作者吃了一颗定心丸。”“如果没有检察机关开展涉案企业合规改革工作，落实少捕慎诉慎押刑事司法政策，企业很可能就解散了。”北京隆福医院神经内科主治医师耿花蕾、某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长和上海某网络科技有限公司联合创始人兼CEO等都根据自身的感受，对检察工作表达了认可。
四问媒体从业者：
天理国法人情如何融为一体？
过去五年、新时代十年，党和国家事业取得彪炳史册的伟大成就，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领导下，党的检察事业与党和国家事业一道进入最好发展时期。作为一路见证、报道检察事业发展的媒体从业者，他们如何看待这份工作报告，对检察工作又有何建议？
“工作报告看完非常振奋，五年来检察机关的工作亮点特别多，让人印象深刻！”新华社总编室主任孙承斌表示，读者对检察机关的高度评价充分反映出“有为才会有位”。“工作报告如何把握好过去一年和五年来工作的区分也可以再多加思考。”
中国发展改革报社副社长、央视特约评论员杨禹已经不是第一年来参加这样的座谈会。他简明扼要地指出，“现有报告内容来看，一至八号检察建议是过去五年来检察机关创新能动履职、通过诉源治理创造更优社会环境的体现，我认为在工作报告中不妨多占用一些篇幅。”
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院长、教授周庆安表示，最高检的报告面对三个不同的群体——全国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法学专业人员、普通社会老百姓，如何将天理、国法、人情讲好，考验报告的写作能力。“建议在张军检察长作完报告后，对外宣传时提炼关键词，以此为要点，进行挖掘，让受众深深抓住工作报告的核心。”
中国政法大学光明新闻传播学院副院长刘徐州坦言，他关注了多年的最高检工作报告，每一年都很受感动。“现在数字领域发展很快，也出现了一些新问题，报告如果能体现检察机关对新型犯罪的关注可能会更好。”
作为最后一位发言人，中央广播电视总台央广高级记者孙莹打趣道：“前面几位老师已经说了很多，留给我‘鸡蛋里挑骨头’的机会不多了。”除了对工作报告中几处表述进行探讨外，她建议工作报告要突出强调检察建议的刚性。
五问最高检离退休干部：
检察工作认可度如何？
新时代检察工作创新发展的军功章有老同志的一半。从检察机关离退休的老干部既心系检察工作，又能接触到身边人最真实的反馈声音，是检察机关和人民群众紧密联系的纽带，也是真正“跳出检察看检察”者。听取他们对工作报告的意见想法，对写好工作报告十分重要。
“老同志是我们的宝！我们要把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对广大老干部的关心落实好，也请老同志多提宝贵意见，和我们一道修改完善这份向人民作的报告！”2月9日，最高检机关离退休干部代表座谈会在热烈的气氛中召开。
“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工作报告，虽然篇幅改变不大，但是看起来更清晰。”最高检检委会原专职委员杨振江深切回顾了反贪转隶后检察机关工作取得的各项成绩。他特别提到，检察机关狠抓插手干预办案“三个规定”的落实，既是对在工作岗位上同志的保护，也让退休老同志受益。
在最高检检务督察局原局长张振海看来，社会各界群众对检察工作的肯定，也体现出对检察一线工作人员的肯定。在未来的检察工作中，要强化检察机关内部监督工作，坚持从严治检、从严治“长”（检察长）。
退休九年来，最高检政治部原副厅级检察员、女检协原秘书长王凤琴常常和邻居们聚在一起，“检察机关开展群众信访件件有回复工作在老百姓中反响比较大。现在老百姓不需要主动去问案件的进展，检察机关会及时回复案件办理情况。”
“要加强检察理论建设。”“强化法律监督的同时，更加强化检察机关内部监督。”……三个小时的座谈中，阎敏才、时振祥、刘长春、刘锁华、彭伟、魏夫俊、陈健民、喻中升、曹康、曹龙阳等老同志积极发言，共话更好贯彻落实习近平法治思想，以检察工作现代化服务保障中国式现代化。
六问民主党派：
贯彻落实习近平法治思想
还有哪些差距？
“学习贯彻落实党的二十大精神，全面贯彻落实习近平法治思想，加强新时代检察机关法律监督工作还有哪些不足，请开诚布公提出批评和意见！”2023年新年伊始，张军、应勇分别带队走访各民主党派中央，面对面接受监督，寻求发展良策，以进一步写好、修改好工作报告、做好检察工作。而这样的登门走访，已经持续五年。
各民主党派人士普遍认为，最高检领导连续五年上门通报检察工作情况、主动征求意见，是携手民主党派共同落实全过程人民民主的生动实践，既充分体现了最高检对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的贯彻落实，也使各民主党派人士深刻感受到了中国法治建设的发展进步，对于大家更好履行民主监督职责、促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协商民主制度落实具有重要意义。
走访和征求意见过程中，民革中央主席郑建邦、民盟中央主席丁仲礼、民建中央主席郝明金、民进中央主席蔡达峰、农工党中央主席何维、致公党中央主席蒋作君、九三学社中央主席武维华、台盟中央主席苏辉等充分肯定检察工作。大家以各自的视角、感受一致认为，过去五年，全国检察机关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坚强领导下，坚持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深入贯彻习近平法治思想。新时代各项检察工作政治站位高、大局意识强、推进措施实、改革力度大，实现了职能重塑、机构重组、机制重构，为书写经济快速发展和社会长期稳定两大奇迹新篇章作出了应有贡献。
以更大力度做实依法平等保护，促进民营经济高质量发展；积极探索推进公益诉讼专门立法，进一步健全完善公益诉讼制度；进一步发挥检察职能做好船舶污水排放等长江流域生态环境保护工作……走访中，各民主党派共提出意见建议43条，为检察机关拿出一份更有分量的报告、做好检察工作提供了宝贵智力支持。
记者手记
一场说者有心、听者有意的双向奔赴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在最高检一系列征求意见建议的座谈和走访过程中，以“列席”身份在场的记者感受到：这是一场“说者有心”和“听者有意”的双向奔赴。
被征求意见建议的“受访人”说者有心：在平时就关注检察工作的基础上真心支持检察工作，认真研究工作报告，提出意见建议。这些意见建议，既有涉及宏观层面的“大动作”，也有涉及微观层面的“金点子”，既涉及报告怎么写，更关注工作怎么干，体现出很强的针对性、专业性，让听者收获满满。
问计的“求教方”听者有心：
有心倾听，及时回应——比如，有这样的互动画面：“谁执法谁普法给我们提出了更高要求。”“您刚才提到的一个‘实’字，就是我们孜孜以求的工作导向。”“您说的这个问题，公益诉讼应该及时跟进。”
有心吸纳，及时改进——比如，有这样的细节：在最高检召开的座谈会上，报告起草组的同志全程参加，认真记录大家提出的意见建议，会后第一时间研究吸纳修改报告。与此同时，最高检机关各部门负责人也都参会。在全国两会临近、检察工作千头万绪的当口，为何还会派出这么多人参会？目的在于直接听意见、找不足，工作中更好抓落实、促改进。对大家提出的意见建议，当场能够回应答复的，当场给予回应答复；对已经在做的，部署相关部门下一步要加力抓好持续落实；对能马上解决的立即着手办理；对不能马上解决的，与各部门认真研究如何进一步采取务实举措改进。
今天再晚也是早，明天再早也是晚。凝聚全社会的智慧，汇聚全社会的力量，相信以时不我待、真抓实干践行全过程人民民主的检察机关必将写实工作报告、作好工作报告、更做好始终支撑报告的检察工作。（邱春艳 崔晓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