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余秋雨的《门孔》,里面有好几个细节,让我记忆深刻。
01在《仰望云门》一文中,他描写台湾舞蹈家艺术家林怀民先生的家(住所),“淡水河畔的八里,一个光洁如砥,没有隔墙的敞然大厅。大厅是家,家是大厅。除了满壁的书籍,窗口的佛雕,再也没有让人注意的家具。
林怀民对于这样的设计,笑笑说:“这样方便,我不时动一动。”他所说的动一动是一位天才舞蹈家的自我排练。那当然是一串串足以让山河屏息的形体奇迹,怎么还容得下家具、墙壁来碍手碍脚。
这样的描述,让我们看到了一个舞蹈家的家是什么样的?很空旷的地方,便于随时翩翩起舞。有自己的热爱,内心非常充盈,根本不需要家具来装饰。
02余秋雨与余光中同台演讲时,被称为“两余会讲”。
演讲在掌声中结束。余光中会指向余秋雨,说一句,“我们两个都不上网,又都姓余,是两条漏网之鱼。”余秋雨笑着附和:“因为有《余氏家训》,先祖曰:进得网内,便无河海。”
简单的对话,看出两位大家幽默风趣的一面,而其中又让人感受到广博的知识底蕴。
03余秋雨的书,经常被盗版,他有时候会很生气,发表一个“反盗版声明”。然后有一家报纸发文章讽刺他,说:“金庸先生的书也被大量盗版,但那么多年他却一声不响、一言不发,这才是大家风范、大将风度,余秋雨先生应该向这位前辈好好学习。”
余秋雨把这个事情,告诉了金庸先生,他立即板起面孔,气得结结巴巴地说“QD逻辑!这实在是QD逻辑!”
两人有了共同语言,心有戚戚焉。
然后金庸先生坐下来与余秋雨历数他遭受盗版的种种事端。他说,除了盗版,还有伪版,一个字也不是他写的,却署着“金庸新著”而大卖。找人前去查问,那人却说,他最近起了一个笔名,叫“金庸新”。
看到“金庸新”几个字,把我给笑抽了,中国人的想象力就是强,文字游戏玩的溜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