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公子为何要将我带到这里呢,是想要赎金?你可知……我是戴员外的…~府里的人,在庆寿镇…戴员外…”殷婕的声音实在是虚弱,有气无力的话连她自己都不信。虽然从扬州到庆寿镇一路,戴府的人对她恭敬有加,蔡嫲嫲也对她嘘寒问暖的,但她从未在心底受用,更未认可自己是戴家人。
朱老三这边逗着马,耳朵却像驴似的伸的老长,听到赎金二字,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这车确实是戴府的车,但你却不是戴府的人,我在蒸包子的时候……呸,早饭前,和戴府的下人聊了一会儿,就是昨天晚上围着你的那群人,你可能误会了自己对戴员外的重要性,准确点讲,是有用,不存在重要性。”
高宇的话很刺骨,但他后面的话更加刺耳。
“算一算,如果我要价低于二十两,戴员外可~能会出手救你。”他把“可能”二字拖的很长。
高宇的话给朱老三听得一愣一愣的,两人忙活了一早上,总结起来就是四个字,不知所为。朱老三以为高宇是听了自己的话,要给戴员外个教训,现在看来是夹带了私货。
看了看车厢里殷婕的小脸蛋,梨花带雨似的。朱老三猥琐地哼了一声,男人!继续侍弄着身边马儿。
“如此,公子为何还要带我出来。”殷婕从车厢的黑暗角落里慢慢的挪到了阳光下。